何来怨您之说。他在边关打仗,每日刀山火海,冲锋陷阵的,哪能分心。我如今都好了,这件事就烂在肚子里,别再提了。”
“唉……”上官玄策心疼地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傻丫头,你其实不用这么识大体的。”
“父亲,我是您的女儿,大辰需要他,孰轻孰重女儿分得清。您别叹气了,叹气容易老。”
“你呀……”他没好气地点点她的额头,突然严肃道:“等他回来,你就让他跪搓衣板,解解气。”
“啊?”
她可不要,会心疼的。
父女俩又说了一会儿话,上官玄策就心情极好地回去了。
夜里,繁星对月长叹,数数日子,再过一个月,便是齐湛离开她整一年了。
一年……
还有三年……
**
“娘,你看外祖父让人给我带什么来了?”
又一个悠闲的午后,繁星在屋子里抄写着东西,齐暖欢脱地蹦跶进来,一头的汗,身上穿着并非小女孩的衣裙,而是一身男装的短打,像极了一个小男孩。
“你这是刚练武回来吗?”
“是啊,哈哈,今天外祖父表扬我了呢。娘,你快看,糖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