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悔恨:“因为这种药粉的制造者就是我,去鸿鸣宗时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我都带了一些。”
忻吴把手从唐江生的肩膀上放下,皱眉问到:“那个做决策的人,是你?”
唐江生摇了摇头:“不是我,但与我同队,我们是一个组的队友。”
“你为何会给他这种药粉?”忻吴再问,“而且这种药粉不是只对妖兽有用吗?为什么对那个觉醒者也能奏效?”
唐江生抬起右手,指向忻吴的眼睛:“因为眼睛。那个觉醒者的眼睛是竖瞳,我发现了。这种药粉是小组成员组队时,共享的情报之一。”
原本以为唐江生只是当年那场动乱的受害者,现在看来,他很可能是参与者,甚至决策者之一。
“那名决策者,他叫什么名字?是他一个人做的决策,还是你们小组几个人一起?谁赞成,谁反对?”
忻吴抛出疑问三连,这对于当年之事主责、次责的认定非常关键。尽管这事已经过去了好一段时间,甚至与忻吴没有多大的关系,但事已至此,便没有半途而废,放弃寻根究底的可能。
只见唐江生摇了摇头,转头眺望远方:“叫什么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是突然从别国过来与我们一起组队的修士。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