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战中表现出色的小组会在第二轮开始前吸收更多优秀的战力,这很正常。而我们的小组当时只来了他,因为只有他一个,所以我们很欢迎。他说他姓陈,于是我们叫他‘陈’,只不过最后他死在了那场人人自危的乱战中。”
唐江生把头扭过来看向忻吴,无可奈何地说到:“所以你问我有没有怀疑过他,这完全没有意义,因为他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而且就像你说的,能保全性命已殊属不易。不管他做了什么样的决策,至少他让我那个小组的人都活下来了。我感谢他。到目前为止依旧是这样的心情。”
“可看来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跟你是同样的心情啊!”忻吴一掌拍在了唐江生左边的树干上,不依不饶地说到,“那个叫李岳的卫修,那副拼了性命都要将你除之而后快的模样,你还有印象吗?你们这群活下来的赤羊,的确有无辜受累的人存在,但其中绝不包括你!”
忻吴缓缓离开唐江生,手里抓住刚刚被他硬生生扯下来的树皮,露出的树干也是遍布裂痕。
忻吴与唐江生擦肩而过,来到树干的另一端歇息起来,和唐江生之间的距离,只有一个树干。
忻吴有点后悔了,后悔自己不应该对唐江生的过去寻根究底——这不是一个值得被铭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