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之前,什么恶毒的咒骂没听过。”唐江生耸了耸肩,将系着绳线的一头从左手换到右手,然后卫刑翻转的方向就从逆时针变成了顺时针,“他骂的越凶,周围的卫修越是会知道卫家之主卫刑在我们手上,他们的‘牛头犄角阵’已被斩断一角,这种扰乱军心的行为,我就不信百里家那位三军之主会视而不见——丢脸的又不是我,无所谓啦。”
“这……行吧,就你一肚子坏水儿。”卫法单指扶住精致的下颚,目露疑惑,不确定地补充,“百里朽那家伙真的会中这种激将法吗?要是百里朽跟他手下那群兵士不为所动,你岂不是就被白骂了?”
唐江生闻言脚步一滞,眉头微蹙,嘴唇翘起,似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确,要论谁更了解百里朽,那当然是与其同时代的修士,比如身旁的卫法,与此刻被绑在纸鸢上的卫刑,而唐江生只能靠猜。
“哈哈哈!废物!纯的!”不得不说,哪怕被唐江生这般折辱,卫刑依旧死鸭子嘴硬——虽然他是因为怎么都想不到卫法居然会参战,猝不及防之下才毫无还手之力,但身为俘虏,却仍然像战胜者一般高高在上,“天底下居然有如此愚蠢之人愿意收你这个灾星当徒弟,我看她就是活腻歪了,早晚被你克死!哈哈哈哈……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