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度!你再敢口吐污言秽语,信不信我立马掌毙了你!”
卫法恼羞成怒,瞳孔之中已泛起一缕缕杀机——作为兄长,在经过一千年之后,他已完全不认识绑在纸鸢上那个满嘴不留口德的老者,哪怕卫刑骂的仅仅是唐江生,但他亦因此感到无地自容。
“嘛,前辈毋需动怒。”唐江生对着卫法扬起笑脸,双眼眯成了一条线,“这种小事交给晚辈来做便是……双柔,那老鬼就交给你处置了,我不管你如何去做,反正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语言罢,唐江生左手手腕亮光一闪,一条赤青相间的双角小蛇蓦然苏醒过来——在与唐江生对视两息后,调转蛇头,顺着纸鸢的绳线便爬了上去……不一会儿后,纸鸢所在的天空响起了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所受摧残之残酷,饶是掌邢之家的卫刑都忍受不住。
听着那仿佛连三魂七魄都在嘶喊尖叫的哀鸣,就连卫法都忍不住心惊胆寒,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而正当他想要抬眼瞧瞧卫刑都受到了怎样非人的折磨与虐待时,却被唐江生冰寒的声音给生生阻止。
“圣人曾说——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前辈不觉得这番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么?”唐江生拍了拍乾坤袋,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