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啥?”“瞅你咋地?”
唐江生望了望被绑在纸鸢上的卫刑,抽了抽鼻子,手腕一动,纸鸢立马带着卫刑在空中翻转了起来,且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架势。
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而卫刑又是活了那么久的老者,唐江生身为后生,即便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尊敬之情,也不该这样欺辱卫刑,但那只是凡尘俗世的观点——对于卫法这种固执己见,动不动就迁怒他人,极尽残忍之能事的老东西,唐江生向来没有任何好感。
“混账小子!若非你有此人保护,即使本将修为尽失,也能将你大卸八块!”气急败坏的卫刑在纸鸢上不知疲倦地叫骂着,将唐江生从头到脚贬的一无是处,言语之意不外乎是如何如何狗仗人势——唐江生也不反驳,放任卫刑谩骂嘲笑,甚至连一张静音符都没用。
“他这么骂你你都能忍?说实话,我有点对你刮目相看了。”听着这一句句刺耳的话语,卫法看了看卫刑,又看了看唐江生,思 索后提议道,“要不我让他安静一会儿?省得吵吵嚷嚷的,听着颇烦。”
说实话,这其实是一个不错的提议,但唐江生却摇着头拒绝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让他骂呗——不是我说,在我被带上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