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意志坚定,堪堪顶住了那波压力,不然谁知道中招之后会发生什么……
“我说东川少宗主,你刚替我治了病,现在却又用影缚术将我五花大绑,想干嘛?”没错,唐江生此刻双臂展开,就这么极不自然地吊着,腰腿也被阁楼内的阴影缠的死死,完全没有发力的机会,“你不是让我把衣服穿好吗?怎么,莫非你要亲自来替我穿不成?”
东川鹗眼中寒光闪烁,不过心中却有升起疑惑之意,“关臣臣”虽然在言语之上极尽轻佻嘲弄之能事,但其气势,或者说气场已与方才完全不同,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只是“关臣臣”眼下这番嘴角泣血,身体微颤的模样,倒像是东川鹗在如何欺辱凌虐他一样。
“少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我问你,你到底是谁!冒充‘关臣臣’混入宴席究竟有何目的?谁派你来的?赶紧如实招来,不然,死!”
东川鹗摒弃杂念,直击核心问题,并没有被唐江生带偏——而既然“关臣臣”已经没有了先前那股媚态,那他的拷问便再无阻碍。
“哈哈哈!想不到少宗主修为高深,战力卓绝,见识不凡,竟也会问这般愚不可及的问题!传出去也不怕将天下人的大牙笑掉!”
唐江生纵声狂笑,似完全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