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川鹗放在眼里,只见他轻描淡写地舔了舔嘴角的黑血,双眼直视东川鹗,竟毫无半点避让之意,
“别说我就是关臣臣,哪怕我不是,‘潜入’那林览的宴席,‘偷听’你们的情报后,你猜我的目的是什么?谁又最有可能‘派’我去呢?在第一印象已然既定的情况下,所有的拷问都只是为了逼认而已——少宗主神 威无敌,我关臣臣一介凝魂修士,与蝼蚁何异?少宗主若是喜欢,现在就可以将关某这颗项上人头割下,带到那覃牧跟前,好好问问他,到底是关某自己要去的,还是被他强行‘安排’上的!”
一语言罢,唐江生奋力抬起头颅,将自己脖颈的要害处就这么直截了当地暴露在东川鹗的眼前——毫不夸张的说,只要东川鹗心狠手辣一点,便是连一息的时间都用不到,眨眼之间就能操控阴影将他的脖子给拧下来!关键是,东川鹗到底要如何选择,是杀,还是不杀?
不得不说,唐江生这波“反拷问”可谓用的相当到位!他不仅没有在自己是不是“关臣臣”这个问题上多做解释,还利用着覃牧的信誉,对自己的身份进行了一波毫无死角的洗白——没有错,那场宴席根本就不是他想去的,而是被覃牧以修为相迫,半逼半就着去的!
这个情报东川鹗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