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把甲胄穿上,谁都不能脱下来,穿着甲胄,你们就是守望军,无论在哪儿,都是守望长夜的守望军,而现在你们要做的是,把人安安全全地全部送走,不能战死沙场对不起自己的心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但你们不能对不起这一身盔甲,不能对不起三州五地的百姓,更不能对不起盼望你们活着的人!”
守望军大多无亲无故,就连他们自己都以战死沙场为荣,哪里会有这份盼望,老人身为守望军将军最清楚不过,但他还是这么说到。
因为希望这群兵士活下去的,正是他自己。
说罢,老人昂首阔步率着一队不过百人的队伍,朝长城外走去,停留在此地的军士齐刷刷单膝跪倒在地,手微低着头,甚至有些军士嘴唇咬出血珠,双眼通红。
“恭送常将军。”
“恭送常将军。”
“恭送常将军!”
并不是懦弱,只是在面对多出数倍的敌人,再多的守望军又能如何,更何况对方有三位半圣坐镇,山海关段长城告破,最多三日,他们能做的,就是在这三日之类,带着更多的百姓逃命。
何尝不想战死沙场,何尝不想与将军一同杀敌。
但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有比这更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