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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上有间书塾,当讲到何为盛世时,鬓发已有雪花白的中年教书先生抬头望了望远方,蓦然落下两行血泪,悲叹一声,“哪有什么盛世太平,只不过有人在黑暗中负重前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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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尊洁白巨大的法相,端坐在距离红栏镇几十里外的山中,方小商呆在原地,方才他听到兵刃交接声睁开眼,正看到陈安之陷入苦战,若是陈安之败了,自己作为帮凶也难逃一死,所以他慌忙在手中画符,帮着陈安之作战。
可现在,方小商知道哪怕再多一百个方小商,也只会成为法相一掌之下的亡魂罢了。
陈安之试着动了动手指,只能轻微地挪动,内脏受了点轻伤,肉体被那一击打得实在,浑身神 经像是被针扎一般,很难坐起。
谷雨啐了口血水在地,拿起长枪在手中转了几圈,强忍着浑身犹如撕裂般的痛楚,一步步走向陈安之,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在临近陈安之的时候,他一脚踩在后者的胸口,这一脚确实沉重,陈安之被这一脚踹得胸口沉闷,气血翻涌上来在嘴角滑落,谷雨的前脚掌顺势又拧了拧,讥讽道:“你不是很威风吗?怎么不威风了?”
陈安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