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这读书种子,再怎么说也不该在这儿啊。”
账房先生话说的隐晦,没拿什么腌臜淫·乱来形容这百花弄。
薛长义正把玩着刚买的陶瓷小玩意,听了这话,笑眯眯问道:“那你说这读书种子该在哪儿?翰林书院还是白鹿书院?”
账房先生笑着摇摇头,不接话了。
薛长义见了他这幅模样,笑骂道:“让你说你又说不出个屁,我说出来吧,你们总觉得离谱,真是跟那些书院的老家伙一个熊样子,所以这些年那些老家伙说什么天资聪慧,这的那的天才想跟在我身边,我都不惜得去理,还有我说多少次了,咱俩在一块,你就别觉得我是啥大人不大人的了,没你当年救我这一条烂命,我哪能这么活蹦乱跳的。”
账房先生看了看周边的人,白天的百花弄口,人算不上多,零零散散的几个人,还有些个招揽客人的,大白天也蔫蔫的,抬起眼皮,这俩老头衣物实在寒酸,也就没了兴趣,眼皮往下一搭拉,似睡未睡的样子。
账房先生这才轻叹一声,说道:“你这么说话,倒不怕被人听去了,传到书院里,少不了抄写诗书百遍。”
薛长义笑道:“不怕,当年老家伙罚我抄些《儒礼》三百遍,我一口气抄了一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