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现在还记在账上呢。”
账房先生跟着笑起来,“要不咱先生总说咱俩是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薛长义哈哈大笑,伸出手掏出烟杆,“也就是跟你,我才能这么说上几句话了,平时总要端着个架势,累啊。”
账房先生笑着摇摇头,望向百花弄最深处那家花楼,问道:“所以这个读书种子为何在这里?”
薛长义把烟杆伸进布袋里,狠狠挖了一下,用手按了按,点燃凑到嘴边,也没抽,他微微眯起眼睛,轻声道:“这要问你了。”
本就不喧闹的百花弄口彻底安静下来,仿佛有无形的屏障将这个地方与外界阻断。
账房先生看着薛长义,笑容渐渐敛去,过了许久,他又叹了口气,“先前你执意斩杨万里,又打压李瞰贤我没意见,知道你一心为大梁国运。可这少年是无辜的,他身上的确有书童伴身,可你也清楚上一个书童伴身是怎么失败的,那法子根本行不通的,你若当我是师兄,就听我一句劝,不要再徒增枉死了。”
叶放蓝眯眼看着袅袅升起的烟雾,思 忖了许久,终于想起了还点了烟杆,凑到嘴边嘬了一口,许是觉得怎么都不够味,蹲下去磕了磕,说道:“走吧,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