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她听人说一遍便能做的有模有样,恐怕再过几日,自己便没什么可教她的了。
可这这些人哪里知道,师攸宁已做了两世的皇后,虽然不同的世界规矩礼仪有些差距,可不过是大同小异罢了,她闭着眼睛都能高贵端庄的起来。
太后闻言,冷冰冰的道:“既然规矩学得好,那便好生修修心!”
于是第二日,师攸宁上午照样儿学规矩,可下午倒改成了为太后抄写佛经。
只是不成想,便是抄经也不安生,才坐在小佛堂中没半个时辰,寿康宫总管太监李量便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后头还跟着是个小太监。
李量便是曾经去驿馆传召师攸宁,却被师攸宁一顿说教骇走的那位,他这会儿阴阳怪气的看着师攸宁,脖颈往佛堂外一扬:“公主殿下,太后有请,您这便跟奴才走吧!”
师攸宁端坐不动,仰脸问:“李公公还知道自己是个奴才?本公主看着,你却是连问安都不会的!”
李量不自在的挪了挪步子,心中却想自己有太后撑腰,有什么好怕的,喉咙中挤出几丝冷笑来:“公主到底是外头小国来的,怕是不知,在这大楚的王宫里头,有些事,主子还得求着做奴才的呢。”
“你这话倒是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