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师攸宁也不生气,只目光略过他身后跟着的四个小太监:“怎么,本公主若是不走,你们这是准备动手么?”
李量阴沉沉一笑:“公主明白最好。”
他带着的这几个小太监,做惯了将后宫失势的女子或拖走或折辱的事,只待李量这个做主的一声令下便要动手,竟半点都不知多想一想,眼前坐着的少女,与往日那些失势的嫔妃有多么大的区别。
“混账东西,还不滚下去!”师攸宁手中攥着的笔一挥,墨点子便撒了李量满头满脸,她这几日在寿康宫装鹌鹑一般的少言寡语,原来竟是被人当做软弱可欺的了。
李量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可反映过来便觉得极丢脸:“您这是什么意思 ?入了后宫,那便是太后她老人家最大,她老人家的话,你也敢违抗吗?”
“太后的意思 ,便是让一个奴才欺负到本公主的头上?”师攸宁随手家笔扔了,颇遗憾的看了一眼才抄写了一半却已被墨汁污了的佛经,似笑非笑道:“在佛祖面前,太后也得排在后头,您去回了她老人家,若是真有急事找本公主,不如来此说话!”
“你……你大胆!”李量指着眼前安坐不动,竟要太后亲自来见她的少女,手中的拂尘恨不能怼到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