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雅,你......什么时候的事?”徐刘氏攥住女儿的胳膊。
“娘,这么多人呢,丢死人了!”徐思 雅不耐的偏开头,她哪里来得及想出个子丑寅卯来,反正如今她说与表兄有了夫妻之实,即使名声败坏了些,可步安歌还不是得捏着鼻子将自己留在府里。
知女莫若母,徐刘氏看女儿这躲闪的样子,什么都明白了,可如今话都说出来了,她能怎么办?
心一横脚一跺,徐刘氏抱着徐思 雅便哭哭啼啼起来:“我苦命的女儿啊,原来你竟遭了这样的罪,若不是今日被『逼』迫到这个地步,做娘的都不知道。”
她哪里还有方才撒泼打滚的无赖样,这会儿分明是个在丞相府中不知受了多大欺辱的普通老太太。
下人们也傻眼了,可看徐思 雅一张与徐刘氏相仿的宽腮帮子细眼睛,再想一想丞相大人素日里的霁月风姿,相信的人还真不多。
可是甭管相信不相信,如今徐思 雅一个未出阁的将面皮都豁出去到这个地步,又是亲眷,说不准还真就收进后院了,左不过给个小院子扔进去不过问罢了。
只是可惜了夫人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竟要被这等不要脸的母女挟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