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活着不如死的好……”沈娉婷喃喃重复着,眉头皱的紧紧的,可最终还是松懈了下来。
宁宴清又道:“既然要死,何不留下让他们后悔的东西,那些辜负过你的人,痛斥和揭穿才会让他们永远记住你。”
在宁宴清的蛊『惑』下,沈娉婷梦游般的撕下自己的裙摆,分别写了两封血书,一封是给周国公府的遗书,一封却是给宣平侯府父母的秘信,写自己出嫁后受到的苦楚,以及周国公府的各种**。
信写完了,宁宴清便对沈娉婷下了悬梁自尽的命令,他从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安歌伤一分,他便让沈娉婷用命来赔。
至于两封血书,宁宴清留了遗书,将那秘信收了起来,在周国公大办丧事的时候,这东西总会派上用场的。
回到丞相府,已经是四更初刻,宁宴清先去了书房沐浴更衣,毕竟沾染了死人的秽气不好,随后见了杜湛,这才悄然去了蘅芜苑。
杜湛这一晚上也没闲着,先是端了给沈娉婷『药』粉的那老头的院子,而后还往昌平大长公主府去了一回,马厩里的那两匹惊马,如今怕是已断了气,也不知昌平大长公主那老毒『妇』,明日会不会吓破胆!
可是,蘅芜苑寝房的烛火竟是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