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此次做得非常幼稚但是又非常解气,明知故问:“什么故意的?”
这散漫而不经意的态度激怒了对方,那头说道:“这个相亲又不是我想安排的,你要不想去你直接跟你爸说啊。偏要我在中间传话,约了人你又放鸽子,我看你是存了心给我难堪了!”
“对啊,我就是故意的。看你气急败坏的样子,我特别高兴。”闵西里平静的说完,其实她心里并没有报复的快感,这么多年她一直视冯静为无物。和一个自己不放眼里的人对峙,特别无聊。
“呵……”那边的人轻笑了两声,恢复了她一惯温柔甜腻的声音,像是在讲和又像是在开解:“西里,何必呢?”
“何必什么?”她将装文件的手提袋挂在手腕上,这是电影开场前律师才交给她的。如今对于冯静的温柔攻势,她给足了耐心等她的下文
“你明明知道让你和祁礼骞相亲是你爸的意思,你们从小就认识,能够定下来挺好的。我帮你约了人,然后你不去也不通知一声害人空等,人家祁家做跨国生意做得那么大,也是有头有脸的……我知道我是没什么面子,但是你这么做不是打你爸爸的脸吗?”冯静捏着电话,明明气得不行,但还是好声好语的劝着。
“啊,你说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