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爸爸的脸?”西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显得十分无辜而委屈:“明明是你给我说错了时间,我可是在约定的地方等了两个小时呢。怎么现在又要怪我?”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冯静的声调提高了,尖刻得像指甲划过黑板。
“我看我爸这么些年,挺喜欢听你胡说八道的。如果你想找我算账一会儿就来公司。东西我发你手机上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闵西里就挂断了,完全丧失了与她说话的耐心。
一抬头,就看到提督已经站到了她身边,双手抱在胸前,白色衬衣的领口敞开,衣领的暗花感觉是胸上那片猫与茶花的纹身爬上来的。她的头发更短了,西里觉得她迟早是要剃个帅气的光头,又煞又漂亮。
西里偏了偏头,感觉有提督这样美艳的朋友带出去是不吃亏的。
提督也看着她,想起两年前在法国的酒店门口,她的头发在太阳光底下黑得发亮,整个人白得耀眼,戴着一个白色的细框墨镜,遮住了右眼尾下泪痣,正软软的向她挥着手。有气无力又妖气十足。西里是那种一看起来就很“弱”气的女孩子,身娇体软,声音又糯,跟猫似的。
不过提督知道那只不过是一种表现,这个猫心里住了个小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