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列急忙再次向燕书以行礼,只是这个礼比方才那个礼显得更重更有诚意了,说道:“陛下明鉴,可列绝非能用出如此下作手段之人,这其中必有误会,当初可列上禀父汗,为了让大燕与胡蒙两国永远交好,为了让两国的边境不再起争端,也为了两国的百姓能永享和平安宁的生活,父汗亲口承诺可列,只要我能与贵国商定通商事宜,开通西北边塞商道,他绝不会发一兵一卒进扰贵国。”
“你说的倒好听,如此口说无凭,我大燕上下又非三岁孩童,怎会如此轻易信你?”一名武将说道。
燕书以瞟了一眼那名说话的武将,然后又将目光转到可列身上问道:“我如何信你?”
可列一时语塞,摇头道:“没有!”
燕书以眼中凶光一闪而逝,就在要下达对可列的判决时,一直沉默不言的锦然突然站了出来,朗声道:“禀陛下,边关虽有急报说是胡蒙寇边,但事情的始末我们并未了解清楚,胡蒙分东南西北四大部族,若他们内部有人违背桀烈的命令私自出兵,以此来挑起大燕与胡蒙的战争,破坏两国和平共处之契机,而我们在不明缘由的情况下便做出决定,很可能就正中这些人的下怀。”
见锦然发话,那些唯锦然马首是瞻的官员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