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议,况且锦然所说也很有道理,一时间这朝堂上的风向便转了。
脸上依然是那种云淡风轻的和善笑容,但桌案之下微微颤抖的双拳却暴露了这位燕国皇帝内心的愤怒。
同锦然一样,一直静默不言的房子玄此时也站了出来:“安平君所言有理,然而无论他胡蒙内部如何争斗,我大燕自是管不着他们,但如今却是实实在在欺凌到我大燕的头上来了,更是在歇马镇外斩我大燕数百儿郎,如此境遇若还如此瞻前顾后,将置我大燕威仪于何处?”
锦然拱手轻揖,接着沉声争论:“胡蒙此次作为确实令人愤怒,但事关重大,不得不慎重,兵者,国之重器,不可轻言,如若不然,待到战事爆发,伏尸千里,丧命之人何止百千。上兵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
房子玄寸步不让,辩道:“想我大燕,自立国以来,兵锋之盛,所向披靡,昭烈帝曾言:‘弱国无外交,没有打不服的人,只有打不赢的仗。’”
“你也说了,那是昭烈始皇帝所言!”
“你是在暗讽陛下?”
一顶帽子扣得锦然微微一愕,但也不做辩解,意味深长地看了房子玄一眼,然后轻飘飘说出一句:
“并无此意,只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