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啰。”拔开荣邪邪的笑着嘟囔几句,那个笑容充满暧昧。
足足花了大半个小时,杜河总算通过短短一两公里的路段,将车开回酒店。平稳的停下车,转身看着副驾上有些醉眼朦胧的祁景焘,“祁工,怎么样?”
“不……不怎么样,还挺……挺得住。拔丝,你们……行啊!男男女女都能喝,五六个人喝我一个……呵呵,每人一轮,……一轮的来……车轮战……战算不得好……好汉……还彝族老表热情好客……”
祁景焘总算是尝到峨县彝家那些阿老表阿表妹们的厉害了,他被喝的有点多。不过还能控制自己的行为意识,知道到站了,还能自己开车门下车。
从后车门下来的拔丝也有点多了,不过,他对祁景焘的酒量是真服了。才刚下车,看着依然能站稳的祁景焘由衷地赞叹:“祁工,你不错啊!几个阿表妹……不是,阿表嫂都没拿下你。”
“杜师傅,嘿嘿……杜河,独活……你这名取得真好,嘿嘿,众人皆醉我独醒,不……是你独活。还是你们专职驾驶员有特权,不需要喝酒就是好。”小风吹佛,祁景焘的脑袋有些懵,酒意一阵阵往上涌,拿人家不用被喝酒的杜师傅说事。
“祁工,拔丝,我们先上去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