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泡个温泉澡醒醒酒,我陪你们喝个过瘾。”
杜河干了多年的专职小车驾驶员,乘客酒后什么状况的都有,应付起来轻车熟路。他看的出来,祁景焘和拔开荣只是微微有些醉意,属于从酒席上下来被风吹出来的那种假醉。出来有段时间了,没闹没睡没吐,下车还站得稳稳的,虽然说话舌头大点、结巴点、颠三倒四点,但不会什么事,过上一会儿就好。
拔开荣摇晃着去总台拿来预定好的客房钥匙,三人一起来到祁景焘那个宽敞的单人间。杜河看着坐床上哈酒气的祁景焘和靠坐在椅子上满脸桃花沉默不语的拔开荣,摇摇头进卫生间拧了两块潮湿的冷水毛巾出来,一人扔一块,淡淡地说道:“擦把脸,清醒一下。”
祁景焘接到毛巾,捂在有些发烫的脸上,吸一口清凉的水汽,在脸上随便擦上几把,感觉清醒多了:“杜师傅,谢了!嘿嘿,没想到啊,酒还能那样喝!领教了,总算领教了!”
“呵呵,知道厉害了吧?”
“呵呵呵呵,我们峨县喝酒就是这个规矩,小瓶清酒插着吸管直接吸着喝,想假喝酒都不得。你第一次吸酒喝,没被呛到肺就不错了。”拔开荣擦着脸,得意洋洋的说道。
“是假不得,上桌就一人一瓶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