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韬光养晦下去了,忍着也不是不成。
可既然父亲说这是高祖时就开始落的一步棋,现在我接
了这个手,自然要把这盘棋下好。
匪寇,辽国,对现在的我们来说不过是癣疥之疾,西夏才是首当其冲的心腹大患。”
赵煦的声音铿锵有力,一口气说完,跳下炕,就从书架后面抽出了一副人高的卷轴。
抱着走到唐宁面前,脸上露出了一番感慨的神色,挑着一只眉毛,看着唐宁笑道:“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
还没等唐宁回答,赵煦就继续道:“把桌子搬下去。”
唐宁听话的将炕上的小方桌搬下去,赵煦就将这份巨大的卷轴展开,平铺在炕上。
卷轴完全展开的那一刻,唐宁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
“这是……”
这是一张地图,而且还是局部的地图。山川河流一应俱全,每个地方都有密密麻麻的小字标注。
“这是西夏的地图。”赵煦的声音中,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不是边地,是整个西夏的地图!”
唐宁感觉自己的手心已经出汗了,他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参与到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