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不了多少,更别提这才刚整出来的半成品。顶多就觉得烧一下,有点痛,没事的啊。”
元长庚两手交由她牵着翻来覆去地不停拿清水冲,微垂着眼眸,瞧不出眸底神色。
“你感觉怎样?还烧得慌不?痛不痛?”
苏锦鸾接连浇了七八瓢水,弯腰细看,没瞧见起泡,冷白的不见异样发红,心知伤势不重,半松口气。
这是一双拿刀提缰的手,伤不得。
“还有些不舒服。”
元长庚声音放轻,清冷中莫名就透出些委屈来。
苏锦鸾连忙又舀起一瓢水来给他冲手,下意识放柔声音安抚:
“不怕啊,洗洗就好了。”
元长庚好看的薄唇抿起,咽下到嘴边的那句:
你怎么不帮我搓搓?
似这样珍而重之地将他捧在手心,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
元长庚眸色幽深,盯住她乌黑额发下透出一点的尖下巴颌——脆弱又无辜,轻轻一捏便会哭红一双眼。
苏锦鸾头皮发麻,生怕大佬动怒,手上动作更快几分。
又连冲了四五遍水,问过他感觉之后,苏锦鸾拿过香皂,先在自己手心里搓出一捧泡沫,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