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到他手上,轻柔地替他揉搓两遍,拿清水冲净,又取来她擦脸的手巾裹上吸水。
“您身上带着烫伤药吗?涂一点会舒服些。”
她问完才想起自己的灵泉水来,露出八颗牙齿的周到微笑补充:
“上回您留给我的金疮药很不错,我这就给您涂上。”
苏锦鸾搁下手巾,自荷包里拿出那支小巧的白瓷瓶,再冲他安抚地笑笑,低头费力逼出灵泉水,在他手掌指腹抹一遍。
攒了这些日子的灵泉水,也不过一小滴的量,她也控制不好洇出指尖的速度,胡乱涂完道理上该是重灾区的手心,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又将半干不湿的指头往他手背也抹了一遍。
手心手背都是肉嘛,不好厚此薄彼。
元长庚垂眸,任由她大胆摸遍自己双手,头一次深刻懂得了什么叫做情不自禁。
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丫头,明明这样喜欢他!
被她呵护过的手清凉凉的,那股常年弥散不去的血腥气彻底没了踪影,沾染上她身上一点清甜气息,干净得不像是锦衣卫的手。
白瓷瓶里价值不菲的金疮药,被她毫不悭吝地全撒到他手上,细心均匀地揉遍,像姑娘家涂胭脂似的,巴不得每个汗毛孔都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