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徒最可怖的一点,就是得了蝇头小利,就深陷其中。
金叹兮转瞬就想到了其中的关窍,果然,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赵谦之这是看上了延川江的龙脉气运。
“你想做什么?”
赵谦之傲然道:“加大赌注,铺平后路,他们走的愈发平坦,后面就会输得越惨,庙堂再怎么高,输得一塌糊涂,也得迎接来自江湖的风雨。”
这番道理是龙场镇老秀才经常说的,庙堂只所以高,是因为每个凡夫俗子心中怀有对圣人道理的崇敬,但江湖在庙堂之下,有了圣人道理学问的支撑,行走千里万里,也只是庙堂之下的江湖,但若是庙堂不再为人敬畏,那来自江湖之远的忧乐,就会打碎那虚妄的功德华服,让那些狗屁圣人尝尝啥叫凡夫俗子的拳头,干他娘的!
粗俗的话里,谁说没有至高的道理学问?谁又能说穿衣吃饭不是圣人道理。
懂了这些,又何惧人间忧乐和风雨。
“不借。”
金叹兮斜瞥一眼道貌岸然的赵谦之淡淡说道。
赵谦之苦笑一声,敢情儿自己刚才的那番话是白说了,口干舌燥的说理,结果还是……
金叹兮道:“别苦着张脸了,延川江的山野散修,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