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认了,那这件事也就没什么好审的了。”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朗声宣判:“苟老三殴打妻子之父母兄长,重伤其至亲,证据确凿,允其妻盛氏之所求,解除双方夫妻关系,此后各安婚嫁,两不相干!”
说着示意身旁的师爷,“备案。”
在县衙备了案,也就是说,以前的婚书不作数了。
苟老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这样草草几句话,盛兰就不是他苟家媳妇了?开什么玩笑!
他猛地冲堂上磕了几个响头,喊道:“大人,小的不服!盛家私藏我媳妇,分明是想逼她再嫁,好再得一份彩礼钱。小人为抢回自己的妻子,误伤了岳父他们,也是迫不得已,还望大人明察秋毫,把娘子还给小人!”
听了这话,盛家人恨不得锤死他。
“你胡说!”盛兰指着苟老三,杏眼圆睁,“姓苟的,明明是你在外面养女人,连孩子都生了,才害得我有家不能回,如今竟然倒打一耙,污蔑我爹!你还有一丁点人性吗?”
双方相互指责,吵了起来。
张全安脑壳儿疼,再次拍响了惊堂木,“肃静!”
堂下跪着的众人立马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