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安斜了眼苟老三,笑得十分慈眉善目,问他:“你说盛家想将你媳妇再嫁谋利,可有证据?”
“......没有。但我肯定,他们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没有证据就敢胡说八道,你当本官是昏官,当公堂是菜市场啊,随便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张全安蓦的收敛了笑,喝道,“来人,苟老三藐视公堂,拉下去重打十大板!”
几个衙役应了声,立刻走过来摁倒苟老三,一人熟练地褪下了他的裤子,另一人举起手中的竹板,噼里啪啦就开打。
直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苟大苟二别过脸,很是不忍,却又不敢跟县太爷求情,生怕多说一句话,板子就上了自己的身。
苟老三倒还硬气,居然没吭声,只不过脸色十分难看,额头上全是冷汗。
十板子很快就打完了,衙役们各回各位,苟老三强忍着羞耻拉上了裤子,重新跪倒。
张全安问:“苟老三,你服不服?”
苟老三垂下了头,“小人...服。”
服就好,要是不服,他还得把这个讨厌的家伙投进牢房关三年,麻烦。
“既然双方都无异议,那这桩陈情就此了结。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