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这怂包样儿,逞什么英雄,狗熊还差不多!”
那人无辜受了牵连,气得嘴唇直抖,又不好还口,只好指着她,骂了句:“泼妇!”
说完,扭头气呼呼走了。
赖氏打赢了嘴仗,更来劲了,下手也更狠了。
胡玉娘连声惨叫,却还是固执地冲沈篱伸出了手:“沈公子,救我啊!”
沈篱面无表情,像患了选择性失聪似的。
盛竹笑眯眯看他一眼,戏谑道:“沈公子,人家叫你呢。”
沈篱淡淡笑道:“她叫错了,有大人在场,哪里轮得到我出头。”说着看向张全安,“大人,您说是不是?”
张全安十分郁闷。
虽说他脱了官服摘了官帽,但脸没变啊,怎么那胡玉娘就跟瞎了一样,眼里只有沈篱,连他堂堂县太爷在旁边都看不见呢?
长得俊了不起啊?
身为本县父母官,张全安当然不能见死不救,于是大喝一声:“住手!”
赖氏还以为又是哪个没长眼的狗熊,头都没抬,张嘴就骂:“住你娘的蛋!滚,不然,老娘连你一起打!”
张全安气了个倒仰。
当官十几年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