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司机没有反应过来,但很快按捺住疑虑,将车子掉头,开往了黄家。
一路上黄成默然无语,同车的几个黄家人也缄默的坐在那里,没
有人轻易打破这一安静。
回到黄家,看着此时进气少,出气多的黄友深,他的母亲抱着他低头痛苦,哀嚎起来:“爸,为什么不送友深去医院啊,他可是你最疼爱的孙子啊?”
黄全眼皮子都没有掀一下,只是抬了抬手,就见黄家的管家,面无表情的将黄友深的母亲给拉了出去。
还在挣扎的她,却被老公投来的一个目光给震慑住了,低头垂泪的走了出去。
整个豪华大厅里再次恢复了安静,而黄全很是淡漠的闭上眼假寐,仿佛没有看到黄友深紧蹙的眉头,还有那忍不住的呻吟声。
“你们都出去吧,黄光留下!”黄全淡漠的声音骤然出现,在空旷的大厅,形成了回声。
那些黄家子弟,都乖觉的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等到没有了外人,黄光才“腾”的一下站起来,还碰到了一旁的清朝花瓶,只听见“哐当”一声巨响,花瓶碎了。
黄全看着一点都不淡定的儿子,叹息了一声,才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