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跟你媳妇一样,怨恨我这个做祖父的,不第一时间救友深?”
黄光偷觑了眼父亲的神 情,然后咽下到嘴的话,摇了摇头。
其实说不恨是不可能的,要知道黄友深可是他这一脉的独苗,可谓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整个黄家都很宠爱谦让他。
但清楚父亲肯定有所打算的黄光,并没有将满腹的抱怨说出口。
因为平心而论,整个黄家最宝贝友深的非他的祖父莫属。
看了眼虽然不服气,但还是很尊重自己决定的儿子,黄全眼底出现了欣慰的神 情:“其实友深已经废了,与其抱着一个空想,不如利用他做出一番大事!”
黄光没有想到父亲会这么说,他还是不放心的上前一把掀开盖住友深的毯子,看着胯部一片血污,顿时大惊失色,跌跌撞撞的退了一大步,直到撞上茶几,才停了下来。
黄光指着黄友深,嗫嗫说道:“友深他,他,是谁干的!我要杀了他!”
说完,黄光就拿起外套,打算冲出去。
黄全看着陷入癫狂的独子,摇了摇头,但还是站起来,狠狠地训斥道:“给我站住,你现在去找谁报仇,你知道是谁吗?你打得过吗?这么冲动,我怎么敢将我们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