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第二次,比第一次还要痛苦?难道我的体内垃圾这么可怕吗?”天鹤气喘吁吁地躺
在地上,自言自语道。
上次洗髓,带给他的痛,让他记忆犹新。
他不曾想过,第二次的痛,完全不亚于第一次,甚至比第一次还要让他难以承受。
“呼哧……”由于力竭,天鹤整个人提不起一丝劲的就任凭自己躺在地上,地面上的碎草屑粘在了他的头发上,可是他都无法伸手去摘下来。
如果,这一刻,有敌人出现的话,他肯定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似的,等着对方动手。
于是,第二天,在极度虚软的状态下,天鹤半梦半醒地度过了一天。
直到第三天凌晨,天鹤猛地睁开眼,费力地起身,这才感觉到自己酸疼无比的胳膊,此刻才恢复了一丁点的力气,但距离他能行动自如,还有些许的距离。
但是,天鹤勉强将自己撑起来,然后呆坐在那里,估计坐了五六分钟的样子。
随后,感觉到体内充盈得不像话的真气跟内劲,天鹤露出了这三天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然后双手撑地,一个翻转,就立在了地面上。
看到荒地里,隐约露出了些许的嫩绿色,给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