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围堵,以消他心头怒火。”
“谁?”贺兰勤只能发出一个字,说多了怕就连不成一个简单的句子。
马骋却没有那么老实,当即改了话题。
“我祖父做的这些不光彩的事,我都和盘托出了,你还要怀疑我的诚意吗?那些参与刺杀的人,有些已经死了,活着的我也可以送到你手上,只要……”
贺兰勤猛地瞪着他:“你以为你摘得干净?”
马骋:“贺兰勤,你也是大家族里的人,你就该知道,王座上的人有哪一个是干净的?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合作?我可以先帮你拿回一部分贺兰家,你同我一起瓜分王家,这是双赢!至于以后,你要翻旧账挖我祖父的坟还是怎样,这就看我能不能守得住,那时候我们再较量!”
“我对那些没兴趣!”
“那么,真正的杀父仇人就在眼前,偏偏你不知道是谁,也许他就每天看着你呢?看你活的逍遥自在,他也逍遥自在。”马骋不怕死的欺近。
贺兰勤一怔:“内奸是我二叔?”
马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现在你仇人是谁都不知道,便是杀了我又能怎样?令尊的基业你拿不回来,仇也报不了,你空有一身本事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