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勤身体难以抑制的颤抖,声音也颤抖:“你告诉我是不是我二叔!”
马骋眼珠动了动,回答:“我很想告诉你就是他,但很可惜不是。但他是受益人这个你承认吧。”
他否定的那一刻,贺兰勤一直笔挺的身姿松懈下来,紧绷着的心弦得到了一丝放松的机会。他大口的呼吸让自己平复下来,任何人都可以,只要不是他就好。
马骋有一丝说不出的情绪,有点酸。“看来你二叔对你是真的好,不然你也不会这么紧张。”
贺兰勤腿有些软,太过紧张骤然放松后的乏力感。他扶着桌子坐下,微微扬起头看着马骋:“你最好保证今天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果让我找到一丝线索证明你敢骗我,我一定挖你祖父的坟,送你去陪他。”
又一个夜晚,鹰绰用过晚饭才回去。坐在床边想了想,她一开始留在这里是想要看住贺兰勤以找到何来。如今目的已经达到,继续住在这里还有道理吗?尤其今天的邻居有点异常,回到房间后一言不发一丝响动也都没有,肯定是心情不好。
没有人愿意一举一动都落在“不怀好意之人”耳朵里吧。
那两名侍女被驱逐后,没有人对她有任何不敬,但人得有自知之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