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说的,我感兴趣的很。”贺兰勤故意严肃说道。
“不说零零散散的出游,你在天泽书院待了整整一年,又在庆城一待三年,若有心夺位,必然该守在云州拉拢人心巩固权位。我看,你这是故意腾地方给你二弟钻营。”
贺兰勤再次怔忪,很快笑道:“你怎知我没有钻营,也许我是故意躲开是非地,留下亲信徐徐图之呢,比如东方一族?”
鹰绰:“你硬要狡辩我也没办法逼你承认,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双目炯炯,堪比天上星辰,“女人的直觉。”
贺兰勤……
“哈哈哈,前面都是胡说八道哄你的,最后一句才是真的。哈哈哈……”喝了酒,人就容易欢快一些,鹰绰也不例外。
贺兰勤忍俊不禁,好吧,哄就哄吧,难得有人这般与他开玩笑。
灯影之下,四目相对。“你想要什么好处?”他问。
鹰绰诧异:“这样也可以?”
“我喝多了,心情好,可以满足你。”贺兰勤慵懒的垂下头,任君处置的模样。
他比她高了多半个头,她不得不仰着脸,致使这个动作做得有些不伦不类。
她抬手托起他的下巴,嫌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