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我粘着你赖着你,不调戏一把实在冤枉。美人,给姐姐乐一个。”
“……”
“哈哈哈……”鹰绰一招得手,急忙跑开了,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贺兰勤惨被调戏,大概不曾有过这种经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眨了下眼睛,嘀咕着:“敷衍。”
回程路上,二人依旧同乘一辆马车。因为“酒后无状”,鹰绰有些讪讪的,不敢多说话。贺兰勤像什么也没有过似的,闭目养神 。
贺兰勤自探望马骋之后便有些闷闷的,自今日方恢复了些。鹰绰猜测,定是马骋把对她说过的话对贺兰勤说了一遍。他说过有说服他的筹码,贺兰勤是为这件事烦闷吗?
忍不住的,鹰绰十分好奇。
连家主之位都不在乎的贺兰勤,什么东西叫他放不下?
“你想说什么?”贺兰勤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
鹰绰:“你闭着眼睛,怎知我在想什么?”
“你的呼吸,”他笑着,“忽长忽短,偶尔还偷瞟我一眼。”
“也许你猜错了,我就是单纯的偷看你,看一眼就躲开,免得被你发现。”为了隐藏真正所想,鹰绰是豁出去这张脸不要了。反正都“动手”了,再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