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也不算什么吧。
贺兰勤笑着摇头:“说谎。你若是说真话,我或许愿意说出你心中疑惑。”
鹰绰竖起大拇指给他:“厉害,居然能猜到我想问你些问题,这也是呼吸声听出来的?”
“不是,这是男人的直觉。”
鹰绰……
想了想,鹰绰还是不想太过刨根问底,他与马骋有什么秘密,这个确实不大好对她说。
“算了不说了,时机一到,自然有人把该说的都说出来。”
“我去探望马骋,他对我说了不少,大概与你们在我家水塘边说的是一件事。”
鹰绰“呵呵”干笑:“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问的。我不是要刺探什么。”
贺兰勤突然凑近一些,原本就很浓郁的酒香更加让人避无可避。“交换,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可以当没听见吗?”鹰绰本能的躲闪。以前听师傅们闲聊,说酒醉后的人通常与野兽无异,做事更趋近本能。少了思 量,多了冲动。所以酒这种东西,一定要练出量来,免得一两杯倒了,做出违背本心之事。
当时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认定是师父们为了喝酒找的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过她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