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过了许久才敢出声询问:“公子,要请大夫吗?”
这句话终于点醒了马骋,他转身又走向床铺,一手把被子整个掀开。
似是感觉到凉意,乌珠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将要转醒。
马骋呼吸压抑,瞳孔放大。他不是没有过其他女人,但从来不以凌虐为乐。眼前这累累伤痕若是在别人身体上他或许无动于衷,偏偏此时,是在他最心疼的乌珠身上。一时,眼眶发热,捏着被子的手青筋毕露。
他要杀人,必须要杀人!
“公子……”亲信又喊出一声,“族长那边有人过来传话,说,”亲信心惊肉跳,直觉里面的马骋已经在暴发边缘,这就话说出来怕就是倒在旺火上的那桶油了。“你之前做过的事,他都记得,这是利息……”
但是,里面依然静悄悄的,没有预料中的暴跳如雷。等了片刻,亲信也拿不准里面的主子究竟要如何了。
马骋甚至没听清他说了什么,此时,他脑子里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交锋,一股暴虐的情绪正叫嚣着要他马上去做一个了断,为了今日之辱和以往的旧怨,而理智正不遗余力的说服他,要他再忍耐,一切都在掌握,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彻底掀翻坐在他头上作威作福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