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情绪的共同之处是那个人必须死,区别只是早和晚。
房间里一片死寂,马骋身上散发出的森森冷意仿佛真的能让人感觉到,乌珠缓缓睁开眼睛,待眼前渐渐清晰,一旁的背影进入视线。
看到他,乌珠竟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至少相对于那个人,这个人总还熟悉些。
马骋回头,看到她正要拉扯什么东西掩盖自己的身体,神 情漠然,没有伤痛也没有什么别的。
“我会为你报仇的。”冷硬的几个字从马骋嘴里吐出来。
乌珠眼角跳了下,眼珠转动,没有看向他。盖住一半身体的薄被另一端还在他手里,她想要拉扯回来。
没反应?
马骋盯着她。
正常一个女人遇到这种情况会如何反应,他大概想了想。即便北地女子通常被视作玩物,贞洁观念不怎么强烈,但总不该这么淡漠吧。被狗咬一口也该掉几滴眼泪吧?
乌珠似乎感觉到盯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愈发强烈了,是的,就像被狗咬了,被这只狗咬和另一只狗有区别很大吗?先咬的就有主权了吗?
一股愤懑之后,乌珠冷静片刻,不,这一“口”不能白挨,她还有正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