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右下方绣着一株翠竹,此时,细看之下,这放毛巾,是徐先生的洗脸毛巾。
莞尔,安隅只觉面上一热,徐绍寒伸手轻微的用毛巾擦拭她的脸面。
许是枝条抽的够狠,温热的毛巾下去,让其倒抽了口凉气。
男人手中动作一停,望了她两秒。继而在动手,恶狠狠的、较之前更重了些,明显故意而为之。
她躲闪着,徐绍寒伸手将她脑袋固定住,不给其机会。
临了,毛巾狠狠扔进盆里,在拧干,狠狠擦着她的手臂,似是恨不得能将她爪子给擦断了她。
许是忍不住了,恶狠狠开口凶道;“夜半三更不睡觉跟个女鬼似的满院子溜达,看见就看见了,你不是胆儿肥?福尔马林泡过的尸体都见过?这回怂什么?还跑,你不跑我能吃了你不成?”
“跑归跑,你瞎呀?正路不走专往有枝条的地方钻,你这是想让谁难受?”
男人气急了,气的此时脑子嗡嗡作响。
在看见她身上痕迹,更是气的七窍生烟,愣是恨不得能伸手捏死这个平日里嚣张跋扈到点就怂的女人。
“换手,”男人恶狠狠道。
“拎起瓶子开我脑袋的时候怎没见你怂?你也只能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