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前横。”
安隅格外听话将手伸出去,且还万般不服怼回去;“我怕你把我挂起来抽我。”
猛然,徐先生动作停了,凶狠瞪着她。
这回是真气着了。
徐黛拿着医药箱上来,无形中似是看见自家先生周身的火呀,蹭蹭蹭的往上冒着。
片刻,男人被气的频频点头,伸手将她脚丫子摁进盆里,原以为是盆温水,可直到脚丫子伸进去时,安隅才知晓,这是盆开水,烫的很。
她想挣脱,徐绍寒摁着不松手。
“烫、把你的爪子拿开。”
“你不是能耐?怕什么烫??”
徐黛站在身后,吓得呆愣,隔着老远都能看见自家太太白净的脚丫子被烫的绯红。
“徐绍寒,你是不是东西?”
“我不是东西,你是?”
二人你来我往,气氛格外僵硬。
夜半三更惊魂起,夫妻二人均是怒火中烧。
安隅素来不是个吃亏的主人,被徐绍寒跟死猪似的摁在开水里烫,她能忍?
抬手一巴掌落在男人脑壳上,啪的一声响,在诺大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脆。
此举,吓得身后徐黛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