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姣作势关心了几句,心里却是对魏越淮又忌惮了几分。
她瞧着那伤挺像用书砸的,鼓起的小包中间还有一条小小的血口,她经常被老头子用书砸,自然熟悉这种伤。
打人的男人惹不得,况且对方还是个病秧子,她怕自己一还手,对方就两腿一蹬直接升天了。
“沈小姐,你要在我们这住多久啊?”游伍想了想,又问。
“喊我名字就好了。”沈姣抬眼看向茂盛的大树,神情恍惚,“住多久?我也不大清楚。”
总要把魏越淮的噩梦治好再走的,只是那噩梦这么难对付,她没什么把握。
闻言,游伍啊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不过他是个跳脱的性子,人也活泼话多,很快又找了个话题聊起来。
院子里,两人叽叽喳喳的像两只鸟。
屋内,魏越淮神情淡漠的合上书,终是看不进半个字。
***
沈姣总算在魏家找到唯一一个聊得来的人,为此,她高兴得眼睛都眯在了一块儿。
刚开始时,游伍看着还有些别扭,但越聊到后面,两个人都放开了,竟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游伍是个单纯阳光的少年,性子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