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筒子吹旺了火。然后等着老徐头披着被子靠过来烤火,他将溪口千烟洲崔含章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捋了一遍。听得徐夫子直皱眉头,平康王去晋安也忒胡闹了,捕风捉影的事情,未经查明就把人拿了下狱,若是任由事态蔓延下去,恐怕这三千学子都不能幸免。
“如此上心,溪口千烟洲崔含章是你楼岳山偷偷教出来的弟子吧?自从当年钦天监太史楼大火后你就消失了十年,有说你葬身火海的,也有猜测你是心灰意冷远走边关,怎么现在一回来就揽上这么大摊子事?”徐夫子裹紧了身上的棉被,戏谑道。
“是个好孩子,无端卷入就怕被人毁了,我们这把老骨头不值钱但总得留下点好东西。”楼岳山拨弄着碳火,头也不抬的答复道。
“等下,你说娃娃叫崔含章,溪口千烟洲人士?
“骏马踏胡尘,剑气溢三军,可是他写的?”
“了不得的佳句,秦院首和其他几位老头子对这句诗可是赞不绝口,说是十多年未见如此风骨的诗章,连带着他那篇另类‘策问’也是得到个别夫子的力捧,这么个好苗子要是毁掉了,真是我们这帮老头子的罪过。”
南北一十五个行省三千多名应考学子,若不是有这句精妙诗词联想到人来,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