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恐怕也想不起谁是千烟洲崔含章,猛然想到这茬,抬起头来目露精光,与楼岳山紧盯的眼神汇到一起,
“我就说这娃娃的文章诗篇风骨卓然,味道对路,看起来还真是一脉相承,是块好材料。”
“这场科举舞弊案情况复杂,太院本不应该牵涉其中,但有人已经将刀高高举起了,若不做些应对难免被波及误伤,岳山你本不该露面的,先回去吧,我现在就去找秦老商议。”徐经利落的穿好衣服,把楼岳山推出门外,两人在后院门口分道扬镳。
巡夜的更夫刚路过,丑时四更,天寒地冻,越是临近年关,越是难熬,一下一下的梆声仿佛敲到了楼岳山的心上,脸上冰冰凉,抬头一看这漫天雪花,一片一片的四散飘落,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回太史楼.........
徐经则熟练的左转右转,穿行过各条巷子,直接进了秦院首的家门。老管家虽然人老但眼神不昏花,安排徐夫子落座沏了一杯茶后直接去后院通报,恰巧秦院首已经起床正在看书,准备五更的早朝。秦院首已经七旬有余,清瘦矍铄远胜同龄老者,自执掌太院以来未听闻休过一日。是整个太院里唯数不多能让徐经不敢随意造次的存在。
“陪我一起吃个早饭,只有咸菜和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