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缺这些的,况且她还想陶姚好好打扮打扮呢,年轻小姑娘不打扮一番如何对得起这个年纪?
“太招摇了。”邹晨道,“这样对陶姑娘并不好。”
他是思 量过这个问题,陶姚的父母已逝,她一个孤女手上好东西太多会遭人惦记,他们夫妻是想要报答人家,而不是要害了人家。
钟秀思 量了一会儿,这才同意了丈夫的意见。
邹晨将儿子交回到妻子的手中让她喂奶,这才有机会提到家中长辈找茬的事情,他虽然与京城这边的长辈情份一般,但这些人毕竟是他的亲人,而妻子也是因为嫁给他的缘故才需要对上这群人,他若是不疼她,谁来疼她呢?
钟秀看到丈夫对自己的疼惜,突然感到一阵委屈,鼻子酸酸的,眼里竟是含有泪花。
邹晨心疼地将她流下的一滴泪抹去,“还在月子中呢,别哭,回头我与祖母说说……”
“别。”钟秀伸手捂住丈夫的嘴,其实丈夫为她出头,她是真的高兴不已,但是如果他现在就出面管这事,那只怕别人又会说他囿于内宅没出息,不堪当大任,总之攻击的词语是不会缺的。“暂时我还能应付,今天大伯母和三婶母也没能讨得好,等哪天我支撑不住了,你再出面,到那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