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师出有名,她们想给我们安什么罪名都还得掂量掂量。”
“邹家的水很深的,秀儿,绝不是你想象当中的那样,为了那个位置,几房人都不会轻易消停的……”邹晨对于自家的事门儿清,而且父亲在回京任职前与他商量过数次,他们这一房人要进取,就不能退缩。
而且依父亲透露出来的支言片语中,似乎祖父有意想要越过大伯,直接就让他爹上位,这个想法如果透露出去,只怕大伯和三叔都接受不了,还有得闹呢。
祖父的想法他明白,在几个孙子当中,他是嫡长孙,祖父偏爱他,而且又担心如果他退下来让大伯袭爵,大伯很有可能会直接越过他,把三叔家的儿子抱来当嗣子,真这样的话,那二房将颗粒无收。
祖父这想法确实自私,可做为既得利益者,他也很早就将武安伯这份家业视为嚢中物,不可能拱手让给别人,更何况现在儿子的情况还不明了,他不为自己,也要为自己这一脉的后代子孙着想,所以他是不会退缩的。
“夫君,我都知道的,不管你如何选择,我都会与你站在同一阵线上。”钟秀坚定地道,她看了眼怀里的儿子,这也是她奋斗的动力。
邹晨感动地将他们母子二人圈进自己的怀里,这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