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有鲨鱼!就算真的有,我------那我还是把它扔掉逃命算了。我承认,我和桑提亚哥在意志上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能不能把它弄死再回去?好像也不妥,先不说鱼汤要喝新鲜的,要是让他们以为我冒着生命危险,只是为了去捞一条死鱼,那生命的价值也太微不足道了。这会引发人们对于生命意义的新一轮思考,继而成为人们茶余饭后争相谈论的焦点,这不是我一个弱冠书生所能承受的。
我坐在竹筏上。要死鱼还是要活鱼?这是个问题。
岸上的人大概看见了竹筏在原地打转,且渐行渐远,而我却无所作为,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焦急的呼唤声再次急切传来,其中夹杂着隐隐约约的哭泣声。我仔细聆听,分辨出那是林若曦和姜娟发出来的。间或听到沈晶冰狂躁的声音:
“哭什么哭!又还没死!”
“要不赶快报警吧!”是许秋苹焦急的声音。我能理解,活动是她组织的,她职责所在。
“报警有屁用,等警察到了,欢子早就报销了。不行,我得去救他!”是柱子的声音。
我看过去,林若曦和姜娟在擦着眼泪,还有几个女生可能受了她们的感染,也在抹着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