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梦呓般的微弱声音说:“老大,咱们还是借点钱吧?不然饿出毛病来就得不偿失了,反正我是再没力气去凝空寺了。”
“嗯,再说吧,钱倒不难借,就怕明天连下chuang出门的力气都没了------要是现在有一盘饺子多好啊,最好再来一份锅包ròu。”
“还锅包ròu,锅都没得吃。”凯子说。
“想象一下不行呀!”柱子嘟哝道。
“当然行,但你的想象力也太贫乏了吧。除了饺子、锅包ròu什么的,就不能想点别的?比如------烤羊腿,雪白的羊腿,还滴着血,放在炭火上翻着烤,嗞嗞嗞嗞的冒油,撒上盐巴,抹上酱料,就这么一直烤,一直烤,烤到皮色焦黄,ròu香四溢,你再提起来,张口撕下一大块来,嚼,嚼,你就这样嚼------嗷呜!我受不了啦------”
凯子跳下chuang,光脚冲向水龙头------好久,他打着水嗝躺回了chuang上。
“羊腿是不错,但是等的时间太长,受不了那种煎熬。你们知道我刚才想什么吗?梁山好汉。嗯,我提着朴刀,跨进酒楼,冲店小二叫道‘打两角酒,切两斤熟牛ròu,菜蔬果品海鲜按酒一并摆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