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车厅里人不算多,我们在相应的候车区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可儿竖起耳朵去听广播里对各车次列车进站的播报,只要一听到某某列车进站了,检票员打开铁门开始检票,旅客们纷纷站起来,可儿便紧张地跳下座位。
我们将要坐的是每站都停的慢车,这种车逢车必让,晚点是常有的事。
眼看着一拨拨的旅客通过检票口走向长长的甬道,检票口的铁门打开又关上,可儿早已是坐立不安了。
她一会儿跑过去摇着检票口的铁门,朝外面大喊着‘让我过去,让我过去,我有票的’。一会儿又噌噌跑回来,拉着我的手央求道‘叔叔,我们爬过去吧,等下火车被他们坐光了’。
每当这个时候,冷婉都要拿出零食来哄着她,才能让她消停一会儿。
整整晚点了半个多小时,这趟列车才慢悠悠进站了。
我们三人在地道里左右穿梭,越过一个个悠闲的旅客,就像春节赶着回家的民工。没办法,可儿在前面拉着我俩跑呢。
从跑上站台,看到火车的第一眼起,可儿的zuiba就一直没合上,她在大口喘气的同时,也没忘了用她有限的词汇表达着对火车长度的惊叹。
这是一辆绿皮车,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