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慢车的代名词。自铁路提速后,这种车便不常见到了。据说好些铁路局都停运了这种车,理由是亏本,大概他们没说假话,很多农民都把它当做走乡串户的免费代步工具。
今天不是什么特殊日子,车厢里人不多,空了好多位子。
旅客们或坐或躺在座位上,有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打着牌的,有啃着鸡爪的,有玩着手机的,听着音乐的,也有站在座位上取放着行李包的,还有无聊得在过道上走来走去的。
这些人自我们一进车厢起,便都停下了手头的事,不约而同地做着同一件事——看我们。
确切地说,是看冷婉。
不过,也有一个人对冷婉的到来视若未见,但他并不是柳下惠,他只是躺在座位上睡着了。我不客气地拍拍他的脚,说:
“起来,这是我们的座位。”
他眼睛睁开一条线,说:“到处都是位子,坐哪里不一样。”
我说:“到处都是位子,你睡哪里不一样。”
他往里侧翻了个身,看这架势是不打算再理我了。这时,冷婉走上前拍着椅背说: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们的位子就在这里,你让我们坐哪里去?”
他睁开了眼睛,